……不怪那紧张的调酒师……怪我那自甘堕落的态度,我只是自愿回到混沌里面,再次与它重逢,想着,也许只有混沌了解我。
「好!我走,酒你也别调了,钱不用退我没关係。」
我一口喝掉半杯的威士忌,我起身后被身后的人推了一下肩膀。
「不要碰我!」
「喂!」
「喂!」
「喂喂喂!」
我挥手了一下,深信着我不是闹酒疯,我只是不想让他们再次对我的理性越线,双方失控都不会有好的结局出现,没想到我被推到了墙壁上,一个男人抓着我的脖子,并未看清楚是谁,但现在回想起来,是一个留着小鬍子,头发平头穿着吊带装的男子,我用力推开他们,但一路上我快速的被推出门口,跌了出去。
「我的酒吧不欢迎你!滚!」
凌晨五点,我再次被遗弃,但这次是路人,素未谋面的人遗弃了我,稍微不是这么有感觉,毕竟没有感情存在,被丢了也罢,找到下一个人就好。
一月五日
「嗯……很久没做爱了。」
我把曾经服务嫖客的客服加了回来,看了一下最近再榜上女人有谁,对于跨年那一晚的事情,我只对前半段有记忆,后半段的映像只剩我搭计程车回来,在公车站牌面前一直瞪着一个老人,因为他一直在看我,我那时眼睛恐怕瞪的很大吧!他那惊慌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记得。
「陈睿祥!下周有没有空啊!赶快!紧急的!来我家嗨一下啊!」
「嗯……好啊!哦!这个妹看起来不错。」
「妹?」
「当我没说吧!我可以去,再给我时间就好。」
我一边滑着萤幕,看着这些裸露着乳房跟将丁字裤拉紧的女孩们,各个都挺性感的,唯独这个女人不太一样,她放了一张躺在床上自拍的大头照,笑的挺灿烂的,好真实的感觉,好想拥有她。
「哈哈哈!就是啊。」
「我跟你说那时候老张还没离职的时候,亮姐真的很对他的行为头痛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每天迟到啊!哈哈哈哈哈哈」
明天就要去朋友家聚餐了,这几天说要去嫖妓都没去成,好不容易隔天放假,想说今天终于可以去见她,殊不知曾经的同事回到店里,邀请我们等等去马辣吃饭。
「走啦!」
「嗯!掰掰。」
「掰掰!」
那天晚上,我与同事在南京东路的马辣享受完晚餐后,我的老闆开玩笑的问我。
「等等又要去按摩?」
「哈哈,不会啦!」
我曾跟他们聊过一些我的过去,对于感情的创伤所影响的过去,曾经对于毫无意义的性爱从好奇变为享受,最后变为空虚,但当我骑回台北桥的时候,却情不自禁的打开手机。
「我想这是我剩下能够自我毁灭的方式了。」
她叫春木,是一个完全让我着迷的女人,我打开红色门帘,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没有化妆的姑娘,稍有一些岁月的痕跡在她脸上与身体呈现出来。
「这个吻……令我着迷于其中,她就像毒、一杯毒酒、一条毒蛇、智慧树上的禁果。」
我们在一个非常窄小的厕所亲吻着彼此的舌尖、门牙、下唇,她唾液的温度让我的嘴唇为之颤抖。
「那床上的她……是熟悉的脸庞与身影,那个吻并未在性爱面前停下。」
我们的吻变得更加激烈,就像十年没见的伴侣一样,我们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、性器上的交流、挑逗上的交流……噢!不……我抓着她的乳房,那一刻,我们享受着这一晚带给我们如同烈火般的交配,那纯粹原始的佔有慾,从舌尖上散发出来人类所定义的荷尔蒙,她抚弄着我的阴茎,似乎在暗示着我放入她的阴唇。
「那顺其自然的性爱,是用钱也买不到的,这场毫无疑义的性爱瞬间──附加了无限价值。」
我问她。
「我能射在里面吗?」
「no!no!no!射在外面!」
她生疏的中文让我大笑不已。
「哈哈哈哈!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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