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散浏海,放下刷具,镜子里的人精緻得像个娃娃,像青少年时期最美好的、粉色的梦。他按着玻璃镜子,凑近了瞧,眼线眼影都上得恰到好处,光影让不自然的、过硬的线条软化,但依稀看得出一些不协调的部分。
他放下了手上的梳子,放弃去将浏海梳成完美的模样,倒出卸妆乳,将所有女性的、可爱的、俏丽的部分全部擦去,眉、眼、脸颊、嘴唇……将所有修饰全部清除掉,独留下一张不够出彩、不够帅气或美丽,只称得上清秀的脸。他感觉过去三四年的轨迹也一起被擦去了,所有痛苦的、快乐的、特殊的,一切都随着这张脸变得平凡,不会再有人注目。
与镜子中的人对视了很久很久,他拿起黑色的发圈,一点装饰也没有,将那头柔顺的长发绑了起来,成为一个乾净清秀的,被社会规矩束缚的一个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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