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,她喜欢黄昏。
女孩躺在被阳光染成金色的草地上,百无聊赖地望着淡黄的天际。一只金毛忽然从一旁窜出压在女孩身上,用长长的舌头舔舐女孩的头发。
“四月!我才刚刚洗头!”女孩坐起身来生气地朝金毛叫喊,当看到金毛无辜的大眼睛时,女孩拍在金毛身上的手不由得减轻了力道。
远处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微微皱眉。“是我看错了吗?那是一条狗?”
跟随一旁的老管家恭敬地低头。“是的,那原本是一条流浪狗,大小姐看它可怜便将它带回来了。”
男人转头瞥了老管家一眼。“我记得我说过庄园内不许养狗。”
老管家冷汗直冒,他不知道费雷大人这次会回来得这么突然,平时都是由自己通知大小姐将狗藏起来。“我们劝阻过,但大小姐执意要将狗留下来。”
“通知她来一趟书房。”男人若有所思。“叫她把那条狗带上。”
刺耳的闹铃声将奥蒂利亚从睡梦中拉了回来,一只手从被窝中伸出关掉了闹钟。奥蒂利亚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,当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卧室后,她忍不住干笑起来。
她太低估自己这具身体的生命力了,半瓶安眠药根本杀不死她,或许下一次应该试试整瓶吃下?
奥蒂利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此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消息推送的声音,在她止住笑声拿起手机后,她看到了一个名字,或者是一个理由,一个可以让她继续活下去的理由。
“你痊愈得比我想象中快一点,医生告诉我你已经可以出院了。”奥蒂利亚将病房的门关上,随后站在边上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坐在病床上的陈君仪。
陈君仪只是撇了一眼奥蒂利亚便移开了视线,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木然地盯着眼前的虚无。
“现在有一个很公平的提议。”奥蒂利亚抚摸着陈君仪乌黑的头发。“我可以给你一个杀死我的机会。”
当看见陈君仪原本干枯的眼眸中闪过的一丝光亮后,奥蒂利亚嘴角微微扬起。
“你唯一要做的只是扮演我的恋人。”奥蒂利亚将陈君仪抱起,然后让其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。“三个月之后,如果你想要自杀我不会阻拦,你想要复仇我也不会反抗。”单薄的衬衣被奥蒂利亚轻易地撕开,陈君仪伤痕累累的背部让奥蒂利亚放弃了压在她身上的想法,转而用手指勾弄着陈君仪胸前的乳环,直到柑橘味开始在病房里弥漫。
陈君仪的脸庞深埋在枕头之中,但晃动的头发仍然向奥蒂利亚表达了拒绝。
“陈君仪,你真的甘心吗?”奥蒂利亚俯下身将气息洒在陈君仪耳边。“你的尊严被我践踏,你的家乡被我摧毁,你最爱的姐姐在不久之前被我残忍地杀害。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——我,却不用受到任何惩罚。”
枕头被陈君仪的泪水打湿出深色的印记,奥蒂利亚通过手掌下臀肉的颤抖清晰地感受到Omega的愤怒与屈辱。
“我要杀了你。”陈君仪转头盯着奥蒂利亚,双目赤红。
“我求之不得。”浓郁的信息素与面前腰肢的曲线让奥蒂利亚渐渐有了感觉,她用双手扣住陈君仪的腰腹,温柔地将阴茎送进穴口,封闭的病房内薄荷味与柑橘味开始交融。
长期的营养不良使陈君仪身上的脂肪少的可怜,即使奥蒂利亚有意放慢了动作,每一次阴茎的抽插都会激起陈君仪痛苦的呜咽,但这并没有持续太久,随着快感的积累呜咽声中逐渐掺杂了一些代表欢愉的轻哼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奥蒂利亚毫无保留将欲望释放在了陈君仪体内,高潮后的余韵让她全身酥软地倒在陈君仪身旁。看着陈君仪光洁颈部发红的腺体,奥蒂利亚用陈君仪听不见的声音低语,随后轻柔地将嘴唇覆盖在腺体之上。。
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与危险,陈君仪想要避开奥蒂利亚的亲吻,然而突如其来的刺痛告诉了她一个事实。
她被标记了。
燕何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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