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解释一下吗?」夏安的声音有些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害怕,还是愤怒。
「谁传给妳的」丹尼尔克制着情绪,一字一句,缓慢且用力的从齿间挤出来。
夏安紧闭着嘴,倔强地看着他。
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,手机被他甩的老远,撞上玻璃花瓶,玻璃与红的妖艳的玫瑰花一起碎落在地。
难掩的震惊在夏安脸上,红了眼眶。
「我会查出来是谁的,妳好好待着,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,听见了吗?」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,似乎把所有的怒气都砸在了花瓶上。
「别让我说第二次」丹尼尔的手强制抬起夏安的下巴,眼里没有平时的柔情,只有无情「听见了吗?夏安」
夏安被迫点了点头。她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像地上的红玫瑰一样,上一秒被人悉心呵护着,下一秒就被人砸碎在地上,一文不值。
「丹尼尔,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」她鼓起最后的力气,问了一个千古难题。
「如果有一天,卡萝和我同时掉进了海里,你会先救谁」
丹尼尔蹙眉「亲爱的,妳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问这种蠢问题了」
「是很蠢」夏安勉强牵起嘴角「可是很实际」
丹尼尔的电话响了,他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,他深深的看了夏安,没有回答她最后的问题。
他离开了,留下夏安与破碎的玫瑰。
夏安不想再问,也没有了力气,思绪一片混乱,累的只想倒下。
卡萝在电话里尖叫,而夏安心里也在尖叫。她真想叫出来,然后看看丹尼尔会不会回来。
昏暗的灯光下,她独自蜷缩在地板上,地板是热的,可心是冰的。从丹尼尔踏出门的那一刻起,心底的凉意瞬间扩散,冰凉冰凉的感觉,连呼吸也是冰,吐气也是冰,这才发现来她真的是来到了北极圈。
她安静的流了眼泪,像以前一样。自从母亲过世的那段时间以后,她没再哭过。她以为不会再哭的,也不想再哭,因为没有人会替她擦眼泪。
眼泪是珍珠,可是如果没有人欣赏,那它就什么也不是。
天色渐亮,夏安站了起来,眼泪已经乾涸。她洗了把脸,看着镜子中的女人,哭了一夜,眼睛肿的不像样,眼底下的黑眼圈更加严重,脸颊不再丰满,头髮凌乱。
身心受创也不过如此而已,夏安扯出一个笑容。
乌云终于散开,长时间的挣扎困惑全都消失了。
「还好,就算是破烂玫瑰,至少它还有刺」她对着自己说道。
夏安在公寓里逛了一圈,拿了属于自己的包包离开了。那里面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她的。
她一路走去学校,刺骨的风毫不留情的吹向摇摇欲坠的身子。她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走路去上学了,若是她没有离开,此刻应该坐在舒适的座椅上享受暖气和丹尼尔的怀抱吧。
街道上人来人往,有的人在赶着去他们的目的地,有的人悠闲的喝着咖啡,有的人正在经历他们的悲欢离合。
平凡的日常,她心生嚮往,而她自甘堕落,跳进了谷底。
两台黑色休旅车急停在路旁,挡住了上班高峰期的车流,叫骂声和喇叭声大噪,夏安充耳不闻,直直往前走,彷彿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与世界之外的事物隔绝开来。
然而这车是冲着她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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